末路悲歌，浪漫潇洒与浮夸做作并存。吴氏张力的极致便体现在他设置上面的心狠手辣。心慈手软，义薄云天的杀手从设定开始便注定了死亡的结局，他被善良的心地（救小女孩）坚贞的情义（保护朋友）和深沉的爱情（救女朋友）给羁绊住了，所以不能脱身。小庄唯一的心愿便是自己死后将眼角膜留给女友，然而他却被打伤了眼睛。黑道杀手与善良无辜的歌女，人体艺术图片好像两条不会交叉的平行线，在死亡前也不能拥抱。吴宇森将那种绝望的浪漫主义悲剧发挥到了极致，不给善良道义留任何余地。最后只剩李警官对暴徒惩处式的一枪，但这一枪却不能换来任何，人体艺术图片不能换来朋友死而复生，人体艺术图片也不能换来歌女重见光明，正义成了迟来的应允和无用的悲叹。